己院子就到了别院,还没见过三房里的任何一个。
江婆宛如抓到了救命稻草。“没错,就是张夫人!三娘四娘五娘也一起来了!”
“带婢子了吗?”元非晚才不搭理这话里的指向。她自己有脑袋,会思考,可不会被人牵着走!
江婆又使劲想了想。“带……带了,”她不确定地道,“有两个。”
元非晚没有反应。就以元非永在二房的地位,想也知道没人替他看着屋子;只要进了二房的人,都有嫌疑。“那我问你,三婶和祖母的关系怎样?三房和二房的关系又怎样?”
江婆立马卡住了。这话还用得着问?老夫人重男轻女,二房骄横跋扈,和三房关系好才奇怪!
她不说话,元非晚也能读出这种意思。“那二叔那个偏房呢?”
“节夫人?”江婆愣了一愣。“节夫人生性淡泊,是个不爱凑热闹的性子。”
元非晚冷笑了下。就以黄素好妒的个性,这淡泊是真的是装的,还两说呢!“在我得水痘之前,府里有没有人病过?”
江婆这下真的弄不明白了。“没……”她刚想说没有,忽而又想到:“六娘早前起过一次疹子。就是普通的疹子,喝了药,三天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