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老夫人肯定会给她排头吃。不得已,她又学了两声。
大概是老天终于听到了她内心的呼唤,里头终于有了些细微的响动。“是水红姐姐吗?”
“是我。”水红心中一喜,但随即又变成了愤怒:“你今天怎么回事?磨磨蹭蹭地在干什么?”
水碧轻咳了两声。“我不敢叫姐姐久等。只是我近日有些发烧,昏昏沉沉的,反应便不太灵敏,还请姐姐原谅。”
早上,水红在老夫人身后,的确听到元非晚说水碧病了。此时听墙内声音沙哑,她原本怀疑水碧躲懒的心总算信了六七分。“偏偏在关键时候出这种岔子!”她仍旧没好气。
“是水碧的错。”水碧一如既往地承应,但心里已不再有之前的堵塞了。老夫人不把她当人看,她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姐姐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听到正事,水红的口气缓了缓。“没错,老夫人有几句话要问你。”
“姐姐请说。”水碧早料到有这一遭,语气特别平静。老夫人早上可算在长孙女这里吃了瘪,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不来打听底细才奇怪!
“头一件事情,”水红问,“大娘的水痘到底好了没?”
“大娘身体弱,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