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二婶子,莫非您手中还有多余的人,可以帮扶侄女儿?”
这怎么地又病倒一个?风水不好还是人太霉气?
还有,一向高傲的元非晚怎么会承认人不够、还向她要人?这不是倒打一耙吗?
“这个,问你阿耶定然更好。”黄素一时想不出好对策,只得干笑了两声。
至于元非静,她早呆了。她这个不论什么时候都说自己很好的大姐,什么时候变了性子?
看两人一脸菜色,元非晚小幅度勾了勾唇。她在她们心中大概就是一朵白莲花,那她就扮演这一朵白莲花,又有何难?“二婶子说的也是。”她笑道,“劳烦祖母、二婶、二妹妹亲自来看非晚,非晚实在过意不去。若不嫌弃非晚院子里的粗茶,便请入内坐坐,如何?”
有谁敢进一个水痘患者的院子?
闻着空气里越来越扑鼻的药味,老夫人脸都白了。得,她本想抽空提一句吴清黎,这下也不可能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她为什么要为孙女婿赔上自己啊?“我刚才想起来,东边孙夫人请我去赏花。这时辰眼看着就要到了……”
元非晚明知这是借口,也应得很快。“那可不好让孙夫人久等。”她“善解人意”地道。
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