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就只有他姐了!
因为这件事耽搁了睡觉时辰,第二天元非晚起得比平时迟了点。她一睁眼就想起了昨晚的事,不由思忖,怎么把小弟身边那个婆子摘掉。这事理论上不难,但关键在于,她手底下没人,踢走江婆,又能派谁去?
看起来,还是得指望她爹!
听见房内的声响,外头等着的谷蓝端着梳洗用的热水进来了。“大娘,您身体还好吧?”她关切地问。
元非晚疑惑地转了转腰。“为什么我要觉得不好?”
“啊?水碧姐姐似乎吹了风,烧起来了,才叫我守着您呢!”谷蓝道。但从她骨碌碌的眼睛判断,这话的实际意思应该是:怎么水碧姐姐病了,您却没事?昨晚你们不是一起出去的吗?
元非晚很容易弄懂了,不由啼笑皆非。她在众人眼里,果然是个弱柳扶风的病秧子啊!不过话说回来,昨晚并不冷,水碧这是听到了她的话,把自己给吓病了?那可真有点脆弱。
想归想,元非晚并没说出口。而等到她在梳妆台前坐定时,院门外隐约传来一阵喧哗。
“这七早八早的,到底是谁啊?”谷蓝正准备给元非晚挽髻,闻声十分不爽。
元非晚几不可见地皱眉。她家小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