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荨荨嘲讽地笑。
华珍失笑,“你这孩子。我早摸清你的脾气了,认定了一件事就一根筋,即使撞了南墙也还不肯回头,男人不就那回事么?当初,你喜欢李川的时候不也闹得要死要活的?现在过去了,不也就那么回事?”
“那不一样。”阮荨荨定定地看着她,眼底波澜不惊。
“哪里不一样?我保证你去三个月,交到了新朋友,自然就能忘记他了。”
阮荨荨低下头,不再说话。
华珍终于说,“李川离婚了,你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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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好安静,也没人说话。
白锦辉看了眼周时亦,收拾好票据,递给徐盛,让他收好,才转头对周时亦说,“阮明山这几年前前后后帮华海洗了上亿黑钱,事情捅出来,他也脱不了干系,阮明山这把岁数了,进去基本也就等死了。”
周时亦坐在沙发上,弓着背,手肘撑在膝盖上,手虚笼着,低着头,声音低沉,“我们现在手里有多少证据?”
“其实不需要多少证据,光那些图片和视频就已经足够撼动人心了,现在舆论的力量比多少确凿凿的证据都有用。”白锦辉说,“实质性的证据没多少,但是我可以试试看联系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