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点。
闯了那些祸,永远是陈文静在骂,阮明山在劝。
相比较别家的小孩,一个骂了,另一个恨不得冲上去揍的那种情况下,她实在幸福太多了。
小时候也仅仅只是喜欢跳舞,但母亲逼她每天必须练两个小时的基本功,她就提不起劲来了。长大后,才明白母亲的用心良苦。
洗完澡,换了睡衣下来。
炸酱面已经做好放在餐桌上,阮明山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看电视,是以前经常看的一档鉴宝栏目。
她走到餐桌前坐下,“现在还看这节目呢?”
阮明山嗯了声,难得跟他主动说话,“习惯了。”
她点点头,拿起筷子,闷头吃面。
栏目里放的是一只麻花手镯,藏家表示这是清代的和田羊脂玉,阮荨荨瞥一眼就知道这玉是赝品,她在阮明山的宝库里见过真正的和田羊脂玉,无论从色泽和质地都远远比不上真正的羊脂玉。
收回视线,看向阮明山,状似无意道:“你这次干嘛去了?”
阮明山说:“去了趟香港的古玩城,收了几个宝贝。”
“去那么久?”
“顺道玩了一圈回来。”
她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