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云杉说,“不是没人,是没人走这条路。”
“为什么”
丁云杉指了指脚下的桥,“这座桥,塌过。”
阮荨荨一愣,“为什么?”
她笑了笑,“豆腐渣工程呗,大家后来都不敢走了。”
“有人受伤吗?”
“有。”
丁云杉忽然低头,声音降下去,“这座桥刚建成的时候刚好夏天,傍晚的时候,大家都爱在桥头乘凉,一个月不到,桥就塌了,死了很多人。”
阮荨荨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天空黑沉沉,好像要压下来,乌云密布。
丁云杉顿了顿,“白锦辉的父母,还有他两岁的弟弟,都被埋在桥下,三天三夜,活活饿死的。”
阮荨荨似乎有点明白了,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
脸上冷冰冰的,阮荨荨抬手一摸,下雨了。
起先是毛毛细雨,飘在风中,这才是烟雨江南,而后,雨势渐渐大了,雨珠仿佛串成线落下来,两人的头发一瞬间被浇湿。
客栈在就前方不远处,两人加快脚步跑了起来。
迎着冷风,雨水浇在头上,冷得刺骨。
两人终于在雨势要进一步加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