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既来之,则安之。
她带着他来到阳台。
阳台上,摆着一张小桌,两张藤椅,一盏晕黄的小橘灯,墙角还有一箱百威。
气氛很好,
显然,是为他准备的。
阮荨荨走到墙角,抽了瓶百威递给他,说:“楼下的超市只能买到这个。”
周时亦没接,扯着嘴角,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买这么多,你就知道我一定会来?”
阮荨荨笑笑,抿了抿嘴:“你来,我们两个人喝,你不来,我一个人喝完。”
意思是他不来,她就买醉?
周时亦结果往后靠了靠,整个人懒散地靠在藤椅上,“听上去你很能喝?”
她大言不惭:“没醉过。”
周时亦笑着点头,明显是不信的,“不是说要跳舞么?”
阮荨荨喝了口酒,“你来晚了,没兴致了。”
他盯着她看,“那你叫我过来干嘛?”
深夜冷风大起。
如果北方的寒风似利刃,而南方的寒风就是锈刀,刮在身上,一钝一钝的疼。
“我不想一个人。”阮荨荨想了想,只有这个答案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