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但是没课的专业和大四的学生基本都已经回家了,舞蹈系也只剩下507寝室和另外几个本地的学生还在。
不过这几天,她也仍旧没有见到陈琪贝。
阮荨荨给陈琪贝父亲打电话,电话那头声音噪杂,阮荨荨听着她父亲浑浑噩噩的声音,心生一丝悲哀,突然想到了老头儿。她又随口问了几句近况,陈琪贝的父亲似乎没什么耐心,随口敷衍了两句,可就这两句话,让阮荨荨的心“咯噔”一下。
打完电话,阮荨荨又去陈琪贝常打工的酒吧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老板说她前几天就不做了。
阮荨荨从酒吧出来,外面飘着鹅毛大雪,她站在街口,裹紧了大衣。白色的绒毛满天飞舞,铺天盖地洒在这座城市,酒吧外,道路两旁立着一排耸立的白杨,迎着风站立,积雪像是厚实的棉衣包裹着他挺立的躯干,一眼望去,整个城市,银装素裹。
冷风吹在她脸上刀割一般得疼,她掏出手机给周时亦打了个电话,他很快接起,声音掩盖不住疲倦,“什么事?”
生了一场病,不过七天时间,可电话那头声音陌生疏远却仿佛隔了好几年。
她声音冷静自持:“陈琪贝在哪儿?”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