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觉得奇怪:“你爸怎么会跟他们借高利贷?”
陈琪贝一愣,“谁?”
阮荨荨说:“那几个男的,踹我最狠的那个男的,你没印象么?”
“你认得?”
“嗯。那人来过学校几次,我有印象。是张曼的朋友吧?”
“张曼?”
阮荨荨转头看向窗外,寒风瑟瑟,一片叶子从树上飘落,飘飘摇摇,停在窗台上片刻,风起,又往下坠,看不到终点。
她声音没什么情绪:“嗯,没事了,你先回去吧,给大宝和薇薇说一声,她们两该担心坏了。”
她昨天一进门就被人摔了手机,而陈琪贝的手机早已被他们浸在酒杯里。
陈琪贝哭哭啼啼走了,空空荡荡的病房瞬间安静下来。
她一个人靠在床头,盯着自己打着石膏的脚出神。
……
中利是一家私立医院,萧南生是股东之一,看病的人并没有公立医院那么多。他昨天值夜,原本今天白天休息,但前几天跟老婆吵架,也不想回家,准备在医院打打球睡一觉,时间就过去了。
萧南生是回办公室的时候接到周时亦的电话,脱下白大褂,字正腔圆地说:“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