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荨荨合上相机,口气稀松平常地说:“你要用着还行,那就给你吧。”
邵北一言不发地靠着卫生间的墙抽烟,吞云吐雾,不解释没辩解,连看也没看她。
气氛尴尬。
阮荨荨打小就是孩子王,闯祸精,走到哪,闯到哪,受了委屈也只是拍拍屁股站起来,但受委屈的时候很少,她向来是个鬼灵精,有的是办法让别人吃亏。
来时的路上,她安慰自己,两人在一起不久,连嘴都没亲过,也不存在失身的问题,出轨就出轨了呗,她以后一定能遇上比他更好的。
可当她真真切切站在门口,心里也不是那么好受。
然而,木已成舟。邵北不解释,阮荨荨也不打算听下去,她将相机塞进包里,转身往外走。
房间内的人似乎觉得不太尽兴,就这么没了?
没走出几步,那个坐在沙发上一直没说话的男人,突然开口:“等等。”
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而磁性,眼神如一口深井。阮荨荨收住脚步,回身瞥他一眼,挑眉:“什么事?”那人盯着她手里的挎包,示意她将东西留下,他的眼睛真的很好看,下眼皮的卧蚕很性感。
阮荨荨冷哼一声,将包往肩上一挎,目光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