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孔桑冷冷问道。
谁知道这个时候,龚刺史非但没有去让人捉拿自己的儿女,反倒是率先发难,怒喝:“大胆狂徒,在这公堂之上,为何不跪”
孔桑不屑一笑道:“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孔桑从自己腰间卸下了一块腰牌,高高扬了起来。
那块腰牌真是季疏云给孔桑使用的东西,摄政王季风的腰牌
在南岳之中,没有人官员不认得摄政王季风的腰牌,见腰牌如见季风本人,除了皇上和直属的皇亲国戚外,每个人都跪迎,刺史也不例外
咋一眼看到,他吓得整个人一抖,差点就从椅子上面跌坐下来,立刻三步并两步走到了孔桑的面前,一掀自己的衣袍,瑟瑟发抖的下跪道:“下官参见王爷,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围观的百姓一听,无不高呼着千岁下跪
没料到啊,来到此地为他们伸张正义的人,竟然是摄政王的人
果然啊,南岳还是离不开刚正不阿的摄政王
孔桑挥手让众人起身,眯眼道:“龚大人,在下只是替王爷执行任务偶尔路过此地,见我们临安城怨声载道,难道说,这里面有什么猫腻不成”
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