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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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报信的亲兵入汉军帅帐的时候,古骜和虞君樊正坐在帘子里说话。
虞君樊伸手探上古骜的额头,微笑:“恭喜汉王,你的病已经好了大半。”
古骜拉起虞君樊的手,低头吻了吻。
“是么?”
“是,汉王的身体,底子还是好。”虞君樊轻声道,“这时候病愈,是吉兆呢。”
古骜笑起来,侧身吻了吻虞君樊的侧颜,就在唇间气息移到虞君樊嘴角边时,外面响起禀报声,古骜咳嗽了一声,坐直了身子,道:“进来。”
“禀汉王,适才交战中,有书信射入我阵内!说是给虞将军!”
虞君樊摆了摆手,道:“拿上来。”
“是!”
信是放在一只竹筒中的,一开竹筒,里面就飘出一阵脂粉的香气。古骜一愣,道:“我还以为,是上京有将要降,怎么原来是红雁传书?”
虞君樊好笑地看了古骜一眼,将信取出,却是一张粉笺,这是专属于女子之间传情之物,上面甚至还有胭脂熨烫的痕迹。
古骜凑近:“你什么时候……”
粉笺上面的字迹并非女子,虞君樊抬起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