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已决。”
古骜点了点头,道:“好。”又对典彪道:“以后报给本王的军情,也要报给世子一份。”
典彪道:“是!”
古骜又对众人道:“本王要整饬军队迎战,恕不奉陪了。”说罢便提剑而走,典彪跟上。
出了王府,古骜跨上马,对典彪道:“你去查一下,这次我们入济北时,有哪些简家族人是带兵归顺萧先生,抵抗汉军的,又有哪些是按兵不动的。把归顺萧先生的头领,都拿来,若郡丞或世子问起,就说他们图谋勾结雍驰,逼死济北王。”
“汉王,这个好办,谁跟我们交了手,我心里都记得,您放心。”典彪信心满满地道。
古骜看了典彪一眼:“仔细的做,如今你是戴罪立功,不要忘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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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悬当空,人影萧瑟。
这天夜里,古骜一个人守在田榕的灵柩旁,他让人给田榕擦干净了脸,棺中肢残身碎,只有那张脸,依稀还能看见生前的模样。跟随古骜征战许久的那条龙纹披风,正安静地盖在田榕身上,覆住他的残躯。
古骜沉默地在旁抚棺凝视,只感到眼中充起一阵酸胀,他不禁捂住了脸,热泪从指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