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北王世子问道。
田榕苦笑:“我师父那里,本就有一门学问,是专门模仿人笔迹,我同门师兄弟从前,常常互相模仿,锻炼技艺,他们既然得了我的印与鉴,模仿我给汉王报信,易如反掌。他们八成是以我的名义,给汉王去信了。”
济北王世子又一次陷入了沉默。田榕在一边笑道:“你担心什么?若是虎贲赢了,得利的还是你们家。雍驰这人,虽然瞧不起我们小姓,可是对世家还是赏罚分明,你父王若是能帮他拿下汉王,日后富贵可期也!”
济北王世子沉声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
“喂,”田榕打断道,“这屋外面守着的,是你父亲的人,还是萧先生的人?”
济北王世子冷道:“哼……父亲再糊涂,也不会让萧先生的人守着我,握住我的生死。”
田榕眯起眼睛:“那你知道,为什么你父亲要把我跟你关在一起?”
“这……现在整个王府都戒严了,分兵分守在两处,总不比守在一处的好。”
田榕盯着济北王世子,忽然笑了一声:“可怜天下父母心,你没懂啊。”说着田榕的语气低了下来,叹息:“可惜我这次悬了,师父恨我极深,我怕是要交代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