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以取出来。我叫田榕,是汉王帐下……”
济北王世子摆了摆手,打断道:“我知道你。”说着他走上前来,给田榕松了绑,“你是汉王说客,当年平戎地,便是你怂恿女戎王自立。”
“世子认得我?”
“我不认得你,只是我听人说,你长得白皙,脸庞圆润,脸上还有酒窝,可不是么?我现在手中没有利物,取不出那封信。你告诉我,汉王是怎么说的?”
田榕把古骜信中的内容复述了一遍,济北王世子不语。田榕问:“世子您怎么在这里?”
他苦笑道:“我失宠了。之前一直是我力劝我父亲引汉拒雍,父亲知道雍驰此人难以为伍,若是臣服,怕是也要像巨鹿郡那般交出兵甲粮仓才罢休。雍驰练的虎贲十分骁勇,周围郡县的部曲都不是他的对手,他有骑兵呢。而汉王对济北也无觊觎之心,还曾是我族叔简璞的弟子,所以父亲便答应割地。可是我没想到,济北三城改制的事,父亲还是大怒。后来萧先生来了,他那个人,巧舌如簧,颠倒黑白,我父亲也拗不过族中重压,又听信了萧先生之言,所以已经率济北归降朝廷了。”
田榕的脸上还有泪痕,这时眼睛却亮亮:“那为何雍驰仍然派兵在济北城外与汉军交战?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