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你是读书人,我是舞刀弄枪的粗人。”虞君樊的笑清淡了下来:“你现在病了,又熬夜写这个,明日肯定有大战,你还不好好养息?今后这些文章之类,你再别操心了,石敕既然写得不错,你交代个大意,以后便让他去写。”
古骜看了看虞君樊的神色,放下了笔,道:“那我听你的。”
虞君樊去拿毛巾拧干了,给古骜擦了脸,让他躺了下来:“快睡罢。”虞君樊吹灭了一柄明烛。
“君樊……”古骜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外面的雨停了,风吹在帐外,哗啦哗啦。
虞君樊问:“怎么?”他感到自己的手被什么包裹了起来,是古骜温暖的掌心。
“君樊,你在焦躁……是因为明天的大战吗?”古骜问。
虞君樊沉默在暗夜里,半晌没有说话,终是道:“我哪里是为了大战,我经历的战斗还少么……可我从前经历那些的时候,要不然是没认识你,要不然,你也没生病。你没生病,我心里便有底,什么也不怕,因为我知道你一定可以,但现在你病了。我……我也许是有些焦躁……”
古骜笑了笑,声音传来:“不要怕。你不是命带天罡么,怕什么?棋走到这里,雍驰能调动的卒子已经很少了。无外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