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田榕也被几个人按倒了,田榕扭曲着脸:“原来济北王已经投了朝廷,嘿嘿,算我白来一趟!师兄,嘶——好重的手,我的胳膊要断了!”
“少废话!”按住田榕的人说。
这时那些刀斧手早直奔着田榕所带的卫兵而去,一时间火把照亮了天空!暗色中典彪拔腿狂奔,他吹着口哨,一匹骏马驰至,典彪在混乱中抓起一个攻击近身的敌人把他扔上马,自己则滚落在旁边的草丛里。一时间万箭齐发,他的马和马上的人像刺猬一般跌进了血泊里。
趁着昏暗,典彪沿着墙角,钻进了王府的窄门内。门后一个凑着门缝看稀奇的小厮要刚要尖叫,典彪便利落地捂住他的嘴,割开了他的喉咙。血顺着典彪的指缝留下来,典彪把那小厮拖入了柴房中。
而在大厅之上,田榕早已被绑起,萧先生缓缓地走在田榕身前,足音回响:“榕儿,当初你在颍川,为何要弃为师而去?”
田榕的声音发颤:“我……我……我没有弃师父而去……我在行军的时候走散了……”
“啪”的一声,田榕被师兄抽了一个耳光:“撒谎!”
萧先生道:“当年,皇上令我说服廖家父子归降,便是一个连环计,诛吕谋忠,歼汉中军,从此天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