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自小就与雍驰相交的世家青年,对于汉王执政北地,早就深恶痛绝,可惜他们马匹和刀剑都不得力,无法将士气化为战力。至于奋武军,乃是步兵,将领虽都是世家,但副将偏将不尽然,战力与气势,都不及虎贲。”
虞君樊点了点头,“此番交手,我也这般感觉,只要冲破虎贲之防,奋武军面对汉军骑兵,似乎无力抵抗。”
廖清辉拉着虞君樊到大帐一角,看了看左右,低声问:“……虞太守,有件事……我听说渔阳的粮食失火都被烧了,是真事,还是谣言?”
虞君樊笑了笑,附在廖清辉耳边耳语了几句,廖清辉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我就知道,你守着渔阳,怎么会出那样的事。”
虞君樊叹道:“不过雍驰现在估计也回过味来了,知道我们是在诈他。”
廖清辉点了点头,若有所思。虞君樊道:“廖将军,你还有什么缺的,尽管与我说。”
廖清辉微笑:“多谢……”沉默片刻,随即廖清辉忽然抬头,冷不丁道:“汉王是不是受了重伤?或生了重病?”
虞君樊一愣:“为何如此问。”
廖清辉道:“路上我还不觉得,只是觉得汉王话少,他在战场上受了伤,也许有些不适。可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