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你要一起来洗吗?”
虞君樊走上前去,给古骜解下腰带,道:“你今天从北还,一路上风尘仆仆的,肯定弄脏一盆子水,我不与你一道洗。”
古骜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浴间升腾起雾气,古骜脱了外衣,进了内间。虞君樊则一边在侍者的服侍下净面洗手,一边想着古骜刚才问他的话——征南大将的人选,的确是一个迫切而棘手的问题。
古骜先问了怀歆,却没有事先与自己商量,说明他心中已有了忖度,但有意避开了自己,不知是为何。
虞君樊推测着原因,换下了衣服,穿着亵衣坐到了床上。
古疆如今一天一天的长大了,自己处理公务时,常常把他带在身边,对于古疆的诗书兵礼的学习,虞君樊自忖也仔细耐心地教导了。
至于纵横筹谋,田榕在四海数郡能够登堂入殿,搬弄唇舌,也都是沿着自己所握之暗网而伸张。义军兵马改制迁礼,他也尽力支持。
——但凡今后能有所裨益的,虞君樊都小心翼翼地经营着。
可征南大将的人选如此重大的大事,作为决定来走向与北地格局的抉择,古骜却并未先问过他的意见,甚至都未与他谈及。
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