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怀歆擦了擦脸上的细汗:“身体还好,吃得香,睡得好。”
古骜道:“喔?这可是好事啊,总比你以前那样耽误自己身子要好多了。我这次看你,似乎精神也不错。”一边说着,两人一边牵着马往营中走去。
怀歆低下头,勾了勾唇角:“我也想通了,折腾自己身体,忧思于内,最后还误了报仇之志,岂不是得不偿失。我要活的久久的,看着那些有负于怀家的人,进了坟墓才好。”
“你身体好了,我就放心了。”古骜停住了脚步,叹息了一声:“我这一路上来,看见戎地这都城到处都是断壁残垣,凄凉之景满目……也就此处西大营,被你和典不识拾掇得还整洁有序。现在戎地情况,你怎么看?”
怀歆道:“正如我多次向汉王建言的,今日之戎地,五年之内已经没有打大仗的能力了,但是十年之后呢?二十年之后呢?要让他们十年之后仍然如今日一般,不对我中原觊觎,只在攻心。一是要迁重军在戎地屯边震慑,以断其念;二要在戎地促进汉文、汉礼的教化之功,以灭其志;三是要在戎地推举小戎王,尊燕王之威,以抚其心。”
说着怀歆顿了一顿:“还望汉王明鉴,我此次为燕王请王爵,并非是为了燕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