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骜看着廖清辉的眼睛:“……就算有也不奇怪,真的没有吗?”
廖清辉道:“有的那几个,都按通敌罪给处决了,直接上的军法。”
古骜点了点头,那几个处斩的名单,是他亲自审阅的。
“那就好。”
饭后三人一道看了新兵操练,古骜道:“这种程度不够,要加紧训练才是。”
廖清辉道:“此战很多军官都牺牲,老什长战死了,伍长顶上了什长,老百长战死了,什长顶上了百长……百长顶上了校尉,校尉顶上了军统……众人有许多从前不会的地方,现在都只能学着做,所以慢些。”
古骜道:“以前古谦在守城军中搞了一个告军中书,把他自己为将的体会公之于众。既然众人有不懂之处,不如把军中从前战功最佳的百长、校尉、军统都喊来,一人写一写自己是如何做百长、校尉、军统的。不会写字的,让人笔录,写好以后让众僚长分发给大家诵读。”
廖清辉道:“是,我这就去办。”
这夜古骜与虞君樊趁着月色,离开了大营,往渔阳城回行,虞君樊骑在马上想起什么似地道:“廖公子沉静了许多呢。”
见古骜没有说话,虞君樊又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