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了,又送来许多慰品以犒,我已着人接待。”
古骜道:“吩咐下去,晚上摆个宴,我亲自请他们。”
“是。”陈江答道。
古骜沉默了一阵,陈江小心翼翼地看了古骜一眼,欲言又止地道:“汉王适才说,要此战折损兵士与耗费钱粮的总账……我想问一句,此次虞太守回守黔中时,带走了一些兵甲,那些里面也有折损的,算不算在内呢?”
古骜伸手乱翻着案上的书卷,问道:“折损了多少?”
陈江叹了口气:“虞太守从渔阳南面关隘守军中带走的,折损了十之六七。许多义军伤兵此战后,便直接修养在黔中了,不曾回北地。”
古骜皱眉:“……这样啊。”
陈江道:“不过虞太守倒又带了一队黔中的兵来,唤作‘白羽骑’,据说是虞太守养在黔中的亲兵,有两万人。”
古骜抬眼:“你回来的时候,见到虞太守了?”
陈江道:“已见过了。他还问了我此战渔阳的耗损。”
古骜问道:“那他情形如何?”
陈江道:“虞太守情形不大好,伤了胳膊,至今还绑着呢,血都透到衣衫外面来,面上也没什么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