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低头轻啜了一口,道:“对了,之前你曾说过,要请我喝疆儿的满月酒,后来战事迭起,我又给妻子服丧,倒是错过了。”
古骜微怔,道:“你还记得这个事。”
虞君樊望着古骜道:“也怪我粗心,你那时跟我说了以后,我便让人给疆儿打了一副金锁,本来准备作为贺礼的;既然错过了,我下次让人拿来。”
古骜微微举杯:“我替那小子谢谢你。”
“我见你平常也不太陪他,就让令尊令堂照料着?”虞君樊轻声问道。
古骜点点头:“等他大了,我自会找老师给他开蒙,教他做事,他现在还小呢。”
虞君樊有些责怪地看了古骜一眼,道:“唉,你就是这样。孩子都要小时候养在身边,才生亲近,你还是多陪陪他为好。”
古骜道:“我每天都去看他一次的。”
虞君樊叹了口气,古骜问道:“你叹什么气?”虞君樊道:“我在想,要是我父亲年轻的时候,像你这般,也不言传身教,我可就没有今日了。”
古骜前倾了身子,请教道:“可我现在确然是忙,有些顾不上他,怎么办?”
虞君樊喝了一口酒,抬眼看着古骜,道:“……那我帮你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