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本的苦心经营,却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牵绊,古骜是真心在乎他的。
从未和人有如此深入的交往,可面对古骜,却展露得一点也不觉突兀,好似对方总能理解知晓。
也许,这就是所谓知己吧。
有一次自己坐在表妹床头走了神,她咳嗽着,掩住袖子哑声问:“……你最近……常走神,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虞君樊安抚道:“倒也没什么。”
表妹道:“……那你为何若有所思?”
虞君樊笑了笑:“你从哪里操来这么多心?”
表妹有些虚弱地浅浅笑了,好像深秋最后的残花。
表妹故去的时候,自己守在床边,表妹道:“阿郎,有你在身边,我一点也不怕。”
虞君樊握住了她枯瘦如柴的手:“我在呢。”
表妹面黄肌瘦,只有眸子里还亮着一道光,好似回光返照:“前些日子,见你闷闷,别人看不出,我却知道。我走了后,你若是喜欢她,就把她娶进门来罢……”说着表妹落了泪:“……这世上你也没有一个知心的人儿,我也不懂你,只知道你对我好,可你怎么这么苦着自己,想着她,却能不与她亲近……难道她也像我这一般,身体羸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