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伫立在那里的孤独背影是何来,他小心翼翼地从古骜怀中接过古疆,古疆又大哭起来,陈江一边拍着古疆,一边道:“大哥……要不我带人去追嫂子?”
古骜摇了摇头:“算了,不追了。追得回人,追不回心,由她去罢……”
说着,古骜再次跨上马,对陈江道:“我去郡城,帮我照顾好疆儿。”
陈江点了点头,“大哥……你就这么去么?要不要带些人?”
“不用。”古骜道,“寒门生死存亡之际,需秉忠直谏,何必如此?”说着,古骜快马一鞭,便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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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汉中郡的郡府之中,吕德权正端坐在最上正中之高座上,怒发冲冠,一名医正半跪在旁,给他的手臂处理着伤口。终于包扎好了患处,吕德权忽然扬起袖子,抬手就将手边案几上的砚台挥了出去,吼道:“古骜还没来么?去叫的人催了几次了?他就是如此目无兄长?”
话音落地,厅中砚台碎裂,四下寂然无声。
十余名军统,全是汉中守军之栋梁,如今皆被召集立于阶下,众人闻言不语,有人面上略显不忿之色,却生生被人扯了袖口,方压抑下来。
此时长史李崇德却站在吕德权身后,听了吕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