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怀了孩子。
古骜累了的时候,回到家里倒头就睡,没有问过她一天独守空闺是否过得还好,做了哪些事?……亦没有对她嘘寒问暖,更别说柔情蜜语。
她一开始忍耐下来,她甚至竭尽全力想去了解古骜,观察古骜,然后,她发现古骜似乎总是喜欢费尽心思地计划一切他打算做的事,却不再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她曾试过打扮漂亮一些,亦曾试过对古骜道:“夫君,我们小酌一杯如何?”
古骜微怔,道:“不久我还要去看后山那边竹箭造了几成……若你想小酌,我便陪你喝几杯,不过等会儿来人叫了我,又不得不走。”
梅隽丧失了兴致:“那算了,你去罢。”
虽然她竭力忍耐,可本性却是无法永远地压抑……她可以一时不顾古骜对于她冷落,却无法真正泯灭她火热的灵魂。
不满的滋长与怀孕的痛楚一道袭来,
……渐渐臃肿的身体似乎无时无刻不冷情地告诉着她生活的日渐苦涩,无法舞刀弄枪的日子里,她开始抑郁,因为有孕在身,她亦不便再参与古骜军机要事。
她生来性子便如风,大胆地跟着她的感觉前行,如今这股郁卒之情,在临产之时达到了巅峰。古骜越来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