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入山,这叫瓮中捉鳖!”
‘三叔’道:“二哥啊二哥,你就知道打打杀杀!我们与守军已七年没有打过仗了,为了一个使节,又要死那么多弟兄,你何必惩一时之快?你得先听听他说什么,吕老儿派他来究竟是什么个意思?”
梅昭道:“三叔,这个我问过了,那使节说,他带来了吕太守的任命之书,想招安我们哩!也不知道真假。”
“这倒是蹊跷……”这时另一个人的声音传了出来,众人都停止了争执,这时那‘三叔’道:“老四,你平日智谋最多,你倒是说说,姓吕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四叔’悠悠地道:“二哥啊,我看这使节是真不该杀。”
“狗屁,你再说一遍?!”
“二叔,我们听四叔把话说完。”梅昭似乎有些不悦。
“招安一事,乍一听蹊跷,毕竟之前剿了咱们那么多次,怎么忽然又说要招安呢?二哥担心得有理,二哥不信,也有理。可是细细想来,吕老儿此时派使节来招安,倒也不无道理啊……”
“四叔为何如此说?愿闻其详……”
“……我听说,皇帝老儿……快要不行了。这吕谋忠能做太守,难道不就是靠的皇帝老儿垂青?你说他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