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些小处。”
“也说说看。”
“还有一疏漏之处在于盾牌的固定太费时。我适才见,盾牌之立,靠的是盾后的支架,加上两人体力之合力,盾牌支架安置需要时间,战时无法快速调整战阵方向,此乃一缺憾;
其二,适才这位骑甲不过从百步之外冲来,这盾牌已摇晃,可若是再远些,速度再快些,盾牌怕是无法承受,此乃二缺憾;
其三,盾牌太重,若遇需撤退之时,无法带走,可这盾牌铁厚,多丢去几次,北地怕是一时间赶制不出这许多新盾,此乃三缺憾。
其四,最后出手的那名火佚,危险最大,极容易被杀,但他所为又是一举定乾坤之事,且这般火佚不好训练,怕是几战下来,阵型便残缺。”
怀歆颔首道:“不错,其实先人留下许多战阵,都是专门对付骑兵的。但戎人冶铁术从西域传来,日新月异,如今戎刀,早与五十年前的戎刀不同,更别说那些上古留下的兵书了,其中所载战阵,哪怕没有失传,到了今日也再难用上了。如今当务之急,便是新编战阵。适才古兄说得都对,可我还有一个难处便是,如今戎人的装备之甲,都是上一次战役缴获得来的,我却不知事到如今,若又有战事,他们能新造战甲几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