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遍,就差能倒背如流了,‘古骜’两字也早已铭刻于心,这下张口便来:“古兄,在下想了很久……哪怕就这几日,请你将我当做御者。”
说着仇公子便亲自跳下马车来,给古骜开门道:“还请上车!”
古骜看了仇牧一眼,微笑颔首,便毫不客气地登车而上,典不识也跟在后面一道上了车驾,与古骜并排而坐,古骜对前面的仇牧道:“我想去看渔阳郡在城北的守军,不知仇公子知道路么?”
仇牧丝毫不避讳地点头道:“我知道!”
……驱车到了最北的雁门,苍茫的原野上,日已向晚,古骜今日一路看来,皱眉从未舒展,心道:“这防卫做得也太差了些,不说京城、江衢,简直连河间郡都比不上……”
仇牧虽然坐在马车前面,却时不时地回头观察着古骜的脸色,见古骜眉头一直未开,便小心翼翼地道:“……这都是从前的遗迹了,现在渔阳郡已经近二十年不曾有兵患,如今天子与戎人交好……所以此处并无备战。”
“你真的这样想?”
仇牧对于军务最不在行,见古骜诘问,当下便有些摸不着头脑:“这……”
眼前是雁门关大营,古骜道:“停车罢……”
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