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骜五步远处停下了脚步,上上下下打量了古骜片刻,挑眉问道:“……你在看城防?”
古骜点了点头:“正是。”
雍公子闻言,脸上又出现了昨日那般似笑非笑的嘲弄神色,他抬了抬下巴:“既然找上门来看我家中布置,本将不相请,岂不是太过倨傲无礼?上来看看罢!”
“……恭敬不如从命。”
雍驰微一颔首,便转身上了城墙,古骜下了马纵身跟上,雍驰走到了城墙上,扫视了威武严整军甲一番,转过头,扬起细眉问古骜道:“我之奋勇军,比天下之军,如何?”
古骜站在一边,从这位雍公子的话语中,古骜感到他好像知道自己是谁,但他未说,古骜亦未问,只是如实答道:
“军士之整,队列之肃,以我所见之军旅,的确无人能及。”
“那你看京城如何?天下城池,可有能与京城相比的?”雍驰吊着凤目,语调中不紧不慢,眼睛却一直看着古骜。
古骜想了想:“以江衢之富,汉中之丰,都不能与京城相比。”
雍驰点了点头,收回了目光,这才继续向前边走边道:“寒门之人,入仕甚难,我听人说,你是山云子先生的高徒,也是难得,小姓能被山云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