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伤心,就觉得自己这样,是为了什么呀!”田榕手中盘弄着扇柄,打着节拍:“不就是为了富贵嘛,可真有了这些……”说着田榕摇了摇自己手中鎏金折扇,“又觉得挺没意思……要是你在就好了,你在,我安心,老话不是说嘛,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你得有个打算。”
“……我知道。”古骜点点头:“快了。”
“今日也不叨扰了”,田榕站起身,“你先休息,有什么事,来披香楼,我与萧先生和师兄住在一处。”
“嗯。”
“骜兄,什么时候你也下山看看吧,如今,这世道真是不一样了。”
“放心吧,日后自有你一展伸手的时候。”
“我自然放心,总有一日么,”田榕笑了笑,“我知道,会的。”
“嗯,我送你。”
“送什么呀,我马车停得不远。除非你想来看看,我坐的马车有多漂亮,唉,可惜晚上也看不清。”
古骜笑起来:“这么多年,你身上这淘气倒是一点没变。”
“知我者骜兄也。” 田榕展了一个大大的笑颜,“走了。”
“不送。”
古骜看着田榕离去的背影,消失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