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里了!屋外都乱糟糟的,怎么公子还坐在里面逍遥!”
古骜怀歆相望一眼,怀歆立即问道:“……廖公子既带走了部曲,那江衢郡的守军呢?怎么不来相援?”
那老妈子道:“廖太守带着郡丞一道前往京城,参加新太子的册封大典去了,廖公子又率军剿匪,郡中如今竟没一个能拿得了主意的人了!谁说没有去报守军?竟然一律不理,只说驻守郡城,不能分兵来书院,否则不敢担失守郡城之责!又说请学子们都到郡城中躲避,他们负责守卫!公子呀!事到如今,您可莫要留在书院里了!”
古骜在听到“一律不理”四字时,剑眉微动,不合常理之处,定然有不合常理之因,只是不知这仆役口中所言,有几分真实……
怀歆闻言皱眉:“你打听清楚了,真是四十里?”
“正是呢!书院中的学子们都鸟兽散,都说要去郡城廖府中躲一躲才好呢。”
怀歆想了一会儿:“……你先出去罢。”
门刚关上,云卬便脸色一片惨白地道:“……难道廖公子中了流寇的调虎离山之计?书院乃父亲一生心血,这可怎么好?”
古骜思绪飞转,思考片刻,道:“你莫要慌,我倒觉得不至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