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骜微微一怔,这么多年,他也已隐约感觉到了云卬对自己的不同,只是云卬不说,他也不说而已。如今见云卬这般问了,古骜便道:“若你走了,我也是一样想你的。”
云卬看着空山漫雪,轻轻地道:“……一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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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年来,发生了许多事,其中有三件在古骜心中,可称之为大事。其中第一件,便是动摇了天下的废长立幼:
废太子逃入北戎,贵妃所出幼子践位东宫。
第45章 (小修)
此事一出,四海皆哗。
不久,新太子生母雍贵妃,亦晋位为后。
据说这位新太子肖极今上,虽然年纪幼小,却十分懂事知礼,相比那位披发左衽的废太子,他则更尊儒重道。
而颁布废立之诏那日,更是被传得神乎其神,说天子卧病榻上,招来贴身内史宦者,只说了一句:“终不使不肖子居于爱子之上!”便咳嗽不止,摆了摆手,道:“以此意拟诏!”
就在天下都在议论着此次天子病中更储之事时,江衢郡也随之而起,发生了另一件大事。两件事隔肩接踵相继而出,令人不得不怀疑它们之间的关联。
那是怀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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