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少年都一个个上前行礼,古骜忙扶起他们道:“不用,是我,是我没做好啊……”说着,古骜便与他们相携往村塾走去:“走,一起去!”
“走!”陈江挥了挥手,对其他少年招呼道,他们便鱼贯般跟在了古骜身后。
怀歆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又看了一眼古骜,心道:“我适才看见,古兄似乎动了情呢,看来古兄与他们,看似不亲昵,但感情上却一点隔阂都没有。古兄在山云书院的时候,有时还拘谨于礼,如今一看,古兄与他们却是放得开。
接着怀歆又不禁想:“究竟都是出身寒门,果然与从小一起长大的人气质相似,才能令人相处惬意,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古兄既然生在山中农家,便定要与农家之子相处,方才容易显出真性情……”
怀歆思及此处之时,远在芒砀山中的二狗子,骑在跛驴上,不知为何,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破烂的衣衫,上面开了好几个洞,因为与父亲不睦,他这半年连新衣都不曾得到一件,抽了抽有些发痒的鼻子,二狗子忽然觉得生气起来,难道自己竟要为此生病了?二狗子越想越觉得不忿,就他对手下收拢的小喽啰说:“你们谁能给小爷弄来一件新衣,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