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跳下床走到古骜身后,语带惊奇地叹道:“原来也是有世家公子,愿意与我们相交的呀……”
古骜看了一眼田榕没出息的模样,冷道:“那是你自己自暴自弃,以为非要穿锦衣不可。”
田榕拉起古骜的袖子,央求道: “……那骜兄你教我,如何才能穿布衣结权贵……”
古骜皱眉,伸手拿开了田榕的袖子:“什么权贵,交友还看出身不成?心性相投便能交友。”
田榕讪讪地收了手,笑道:“我就是这么一说,你别生气。我只求你告诉我,如何才能和他们相交?”
古骜寻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端起旁边案几上的茶盏抿了一口,叹了口气,道:“要说如何,其实也没有如何一说。都是机缘而已。能得此机缘,你得日日发愤念书,不落后于他们才行啊!若每日想着锦衣玉食与他们相比,他们又如何能看得起你呢?”
古骜说这句话,本愿是以此勉励田榕上进,却不想田榕听到了心里,就此记住了。
第二日田榕就找到那个送玉的小厮说:“我问出来了,可你这玉不太好。”
那小厮也爽快,便道:“那小的先回了我家公子,给你换一块。”
田榕穿着锦衣点了点头,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