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送他们来的田家老仆走了上来,手里拿着一吊钱,往那看门人手里塞道:“不成敬意,还劳烦这位小哥。”
那看门人手一抖,钱就掉在地上了,他冷笑了一声:“干什么干什么?!再不走我让人来赶了!”那田家老仆见他凶恶,这才讪讪地退了回去。
看门人心道,孝敬本小爷,一吊钱?当是打发要饭的呢!那些高门贵族的公子,随手就给一两二两,自己也乐得担待;如今这一吊钱,是来侮辱人的罢!
田榕在一边看着,见古骜和自家被称作“见多识广”的老仆都一道碰了壁,心中也焦急起来,就说:“早知道如此,该等夫子一道来的!夫子是山云子的学生,学生要见老师,难道还能被拦住不成?”
他这句话是说给看门人听的,可看门人凭那一吊钱已经认定了这三人是没权没势的且没眼色的破落户,如今越发作起脸来:“不给进就是不给进!云山书院你当时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
古骜有些生气了,便大声地道:“山云书院招天下学子,天下学子都进的得!我如何进不得!”
“进不得!我说进不得就进不得!!”那看门人的声音也高了起来。
古骜怒道:“山云书院立院宗旨在此,凭你就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