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爷这边安顿了古家,又马不停蹄,去拜访了简璞。
简璞手上拿着书,心里还在想着古骜这孩子如何如何,就见田老爷红光满面地笑道:“听说夫子下山要带榕儿?”
简璞其实是没开这口的,当时也只是反问田榕:“你做陪读,老爷答应?”不过的确是给了田榕一个机会。看到田老爷,简璞就知道,田榕抓住了这个机会,还把这件事促成了。简璞便笑了笑:“是。”
田老爷得了简璞再度的确认,大喜道:“田某让人备车备酒,夫子看这庄子上有什么中意的,田某让人送你们出山!”
“无妨,轻车简从便可。”简璞当年连五斗米都不贪,更何况田家送的礼了。田老爷见简璞一派风淡云轻的微笑看着自己,知道是自己俗气了,可还是道:“若走时有甚么缺的,尽管跟田某讲一句!”
简璞微笑着点了点头,田老爷便告辞了。
古骜在塌上结结实实地躺了十多天,这才恢复了生龙活虎,只是背上结了厚厚的伽,行动还略有不便。田榕前来探视过古骜几次,带来了据说是田夫人相送的礼品瓜果和一头小乳猪,让古骜“补身子”。田老爷更是送了古家几亩良田,说是送,不过还是田家代为管理,只是把每年交上来的租子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