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给打成这样呢……”
古贲总觉得逃学不至于打得这样重,最多是戒尺打手心罢了,这样的打法,怕是想让古骜记一辈子的,于是古贲问古骜道:“昨天你与夫子说了什么?”
古骜一五一十地说了,古贲听在耳里,心想,这的确该打。弑君这样的事,言之于口,行之不秘,那牵连的就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九族。如今古骜小小年纪,居然就把这样的话挂在嘴边上,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呢。向来谋反这种事,是只能做,不能说的。
于是古贲就道:“打得好!”
古氏听了哭得更凶了:“……你这个死老头子,你怎么就不疼你儿子?!”
古贲道:“我怎么不疼,只是我与你妇人不同。”
“娘,水……”古骜见父母要争起来的样子,便哑声插话。古氏这才抹着泪去给儿子端水了,古骜就问古贲:“爹觉得打得好?”
古贲道:“有些事情,可是说不得的。”
“可夫子说,打我是因为我逃学。”
“噫!非也!”
父子间的对话到此结束,古骜被古氏伺候着喝了水,便躺着沉沉地睡去了。他这几天思维过度,早就累了,如今一放松下来,倒是入睡极快……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