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了不好,就无措地望着田夫人。
辛夫人微微一笑:“我也是个宽厚之人,杖毙这等事,我是断断做不出来的,不如从此发到庄子上配了人罢。”
这时候田夫人才涩涩地道:“庄子上哪有什么人可配?”
辛夫人说:“我曾听老爷说,庄子上可不是还住了一位老瞎子么?”
就这么着,她在刚满十六岁的时候,被配给了古骜的爹。
这会儿古氏牵着古骜进了一处偏僻的院子,终于松了口气。古骜一溜烟跑进门里,就喊坐在床上的瞎眼老翁道:“爹,我回来了!”
他爹古贲微微一点头,脸就朝着开门传出声响的地方转了过来:“回来啦!”
“外面的小兔崽子又说我娘,上次没逮着,这次被我把头都打破了!”
古贲年过花甲,如今一头白发,脸上皱纹也是深刻,正盘腿坐在榻上发呆,听见儿子这么说,便猛拍了一下大腿,叫了一声“好!”
古氏不言,进了门关好了,却掩袖呜呜地哭了起来。
听到哭声,老头儿古贲这才收了神,说:“……你跟着我,可受委屈了。”
“我哪里是因为这个委屈……”古氏摇了摇头,伸手拭着眼泪——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