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走动,否则二话不说,投入司礼监大狱!
她雷厉风行,煞气重重。除了一个心腹宫女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躺在那儿“休息”的皇帝已经死了。
高延听完来龙去脉,只觉一阵眩晕。
他万万没想到,踏出最关键一步——足以改变全盘棋势的这一步,竟然会是自己的女儿在如此突然的情况下做出的。
可是、可是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父亲,今后该如何是好?”这个刚刚亲手杀了自己丈夫的女人,脸上并无任何悲伤,她仰起头,微微茫然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疑惑又担忧地问道:“可否假拟诏书,传位于我皇儿?”
假拟诏书?!
高延又觉脑袋一嗡,这件件全是死罪,哪一件都足够诛九族的,写上史书也是遗臭万年的那种。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这个女儿,豁出去之后竟是这般不顾后果、肆意妄为?
“让、让为父想想……”高延叹了口气想要坐下,结果因为位置离那具新鲜的皇帝尸体太近,他觉得膈应,便又站了起来,在殿中踱步。
“为今之计,只有两条。”
高延思虑半天,方才缓缓如此道。
“第一,便是做不好便身死异处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