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唾沫,喉结滚动几下,“我、我不介意,你来shang我的。”
回答他的是沉默,令他尴尬的沉默。
伴随着沉默,司马妧钳制住他的那只手慢慢从他的下颌角滑下来收回,她的眸子轻垂,表情亦从茫然转为淡淡的失落:“原来是这样啊……”
“我该知道的,没有人会心甘情愿给我捏肉而不求回报。”
顾乐飞心脏一紧,像被一只手抓住,难受地透不过气。
明明……明明他认为自己做得没错,可是他见不得司马妧难过的样子。她本就伤势未愈,脸色苍白,一张脸瘦得只有巴掌大,那双永远坚定平静的眼睛里此刻盛满失落,更加显得她脆弱无助。
司马妧从来不应该是一个脆弱无助的女人。
顾乐飞心里一痛,实在是见不得她伤心。
“你别难过……”他好似喉咙里梗住了什么东西,胸中一股热气直冲脑门,不加思考竟冲口而出:“你不喜欢,我再吃回来便是!随便你捏,你想怎样都可以!”
司马妧抬眸,仔细瞧着他冲动又认真的神情,试图将他的这幅表情与过去的小白重合起来。
尝试几次后,她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