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明明是个胖子!”
顾乐飞默然。这人……知道的还不少。
关键时刻还要靠齐熠开口解围:“我可以作证,他是驸马不假,放他进去。”
进入大帐,扑面而来的便是血腥味,并不十分浓烈,可是这没有让顾乐飞紧绷的心松下来。
几乎是在他掀帐而入的一刹那,便看见了那明晃晃的杀人利器,从司马妧的身体中被缓缓抽出。
从那么那么纤细的身体里抽出一把刀子来,顾乐飞真希望那把刀是插在自己身上。
帐中点了许多很多蜡烛和油灯,好让光线更明亮。长一把山羊胡子的医官神情紧绷,他正在拔刀,为避免手抖,他连呼吸都不敢大意。
司马妧的铠甲可脱卸的部分已被小心翼翼卸去,医官把她的背部衣服剪开一条长长的口子,有两人不停往她的伤口上不要钱似的撒三七粉,整个大帐里如死一般寂静,明明是冬天,那拔刀的中年医官额头上却渗出豆大的一粒粒汗珠。
除了跟着司马妧的几个暗卫之外,其余将领都在帐外候着,不敢打扰医官拔刀。便是齐熠,也没有进来。
因为是背后被刺,故而她趴伏在床上,那把薄薄的杀人利器从她纤细的身体里抽出,因为染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