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心慌。一路上他过来的时候便觉莫名其妙心神不宁,此刻这种感觉越发明显。
赵岩同样也感觉不对劲,他匆匆和门口的士兵交谈几句。士兵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顾乐飞,然后对赵岩点了点头,示意他稍等,自己转身往大营里头跑去。
“他去禀报。”赵岩告诉顾乐飞。
顾乐飞上前一步在他耳边低语:“受伤了需要用三七?军营里不应该备着三七止血粉吗?”
赵岩摇了摇头:“守门的伍长不肯说。”
顾乐飞的心顿时一沉。
什么人受伤需要保密?
他实在不希望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只要不是她,是谁都无所谓。
通报的小兵速度很快,不多时便领了一个黑衣轻甲的武官来,那武官身上有血,也不知道是敌人的还是自己人的。
待这武官走得近了,顾乐飞不由一愣,方才发现来人是齐熠。
齐熠变化很大。
他俊秀的脸上多了一条狰狞的深色疤痕,皮肤晒得黝黑,身板结实许多,走路的姿势似乎都有些微变化,以至于以顾乐飞眼神之锐,一时间居然也没有认出自己的好友。
齐熠见到顾乐飞的表情也十分意外,他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