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乐飞一样,司马妧也极高兴看到单奕清出来做事,而且她也约莫知道一点此人的能耐,这种关乎技术的水利之事正好对他的胃口,可谓人尽其才。
不过……司马妧瞥了一眼单大公子那风一吹就能倒的竹竿小身板,摇了摇头:“听说黄河决口之时,那些负责堵口的河工和府兵们都几日不眠不休,甚至亲自跳到河里以身躯堵河,你这样的,估计一天都挺不住。”
单奕清呆住。
他想说自己琢磨火蒺藜的时候也是好几天不眠不休呢,他熬得住。
可是转念一想,那是在家中,有人好吃好喝供着,风吹不着雨淋不到,能和涝灾现场比吗?
单奕清顿时有些灰心丧气,却又不愿临时打退堂鼓,便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问司马妧:“那、那大长公主有何能快些强身健体的法子?我、我天天多吃肉和蛋成不成?”
司马妧被他可怜巴巴的小眼神逗笑了,颌首道:“我教你便是。”临时抱佛脚,总比不抱好。
不过见面一会,短短时间居然对着姓单的榆木疙瘩笑了两次,顾乐飞数得清清楚楚,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
他很想留在这里盯着单奕清,虽然知道他对自家公主没意思,可是他就是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