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无事,便顺手研究了一下南诏国的情况。
这一研究,便发现了问题。
“虽然南诏和四川之间隔着一片大靖管辖的羁縻府州,可是那里兵力少、补给线长,而且百姓多为异族少汉人,要管理很困难,要失守却很容易。而一旦失守,被南诏攻下四川,上可袭击关内道甚至王畿地区,下可顺江而下占领两湖甚至江南。”
司马妧说这话的时候当然不可能是在朝堂,她只是在自家府邸内的小书房对着简略的地形图指点江山而已,听者也只有顾乐飞一人。
顾乐飞实在很喜欢看她如此认真投入的神情,越看越好看。他看得入神,亦不忘接两句好让她继续说下去:“如果是妧妧,你当如何?”
“如果是我,便任凭新任南诏王和其他各部族斗来斗去,最好兵力消耗殆尽。然后由我大靖将领全权接管南诏兵防,只给南诏王一个虚位的头衔以安定民心便可。”
司马妧惋惜不已:“多好的掌控西南地区的机会啊,就这样被陛下错过了。”
顾乐飞笑了笑:“其实司马诚这样做也没错。”
“哦?为何?”
“你只考虑到待南诏上层内耗完毕,可由大靖将领趁机接管军务,却没考虑到派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