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顾玩吓了一跳,却看公子和许麻子都镇定得很,他就没好意思惊叫。
那猫食是郑府人自己用剩的食物混合做的,老鼠也能吃,只见这小东西嗅了嗅,然后把纸包上的一点点食物都吃了个干干净净。很快,它吱吱叫了两声,倒了。
“有毒?!”顾玩终于叫了出来、
许老头却将老鼠重新放回篮子里去,道:“热的,没死。先在您府上放着,什么时候活过来了,麻烦顾少给我送回去。小东西与我作伴好些日子了,我舍不得呢。”
与老鼠作伴,顾玩一阵鸡皮疙瘩,暗道这老头子果然很古怪。
“先生看出这是何物了?”顾乐飞少有如此尊称别人的时候。
“一种让人手足发冷、口唇发绀、心跳加快、意识模糊的药,短时间内的症状会让人产生错觉,以为这人快要不行了,其实药劲缓过去,一点事也没有,”许老头抽了一口旱烟,“我年轻的时候倒是接触过这种药,也不知是谁调弄出来的,除了拿来戏弄人,根本没用。不过听说深宅大院里的女人有拿它做陷害的,顾少这是……得罪女人了?”
顾乐飞没理他的最后一句,追问道:“此药可有解?”
许老头摇了摇头:“要什么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