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很聪明啊,”司马妧舒服地扑了上来,抱住,使劲捏、捏、捏,“你小时候就很聪明,我还记得呢。”
说完她还异常满足地长叹一声。
冬日里抱着软乎乎的肉垫子最舒服了。
自从她发现自己早上起来都是抱着顾乐飞的,由此追问得知晚上她会忍不住贴近人肉抱枕。鉴于身体本能无法抵抗,她干脆肆无忌惮,常常想扑就扑。
顾乐飞时常郁卒地认为,她根本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
“殿下不觉我隐藏了什么吗?”他追问道。
“嗯……我信你不会害我,至于你为何隐藏自己、不愿暴露才干,必有你的理由,”司马妧手下继续蹂躏他,不过回答的话倒是很认真,“我对于相信的人,从来不多问、不多疑,一贯如此。”以前对她的部将是这样,如今对顾乐飞也是这样。
她的心胸坦荡,确实比得过大半男子。而与她恰恰相反,顾乐飞自己少有“信任”二字可言,他的好友只有两个,防着的人却多如牛毛。
可是他十分喜欢也十分珍惜“信任”这种感觉。
尤其是从她口里说出来的“相信”。
所以,虽然又被她捏得痛痛的,但是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