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而是要你成为京中权贵的众矢之的。”
即使这样,你还要为司马诚效力吗?你还要为南衙十六卫呕心沥血吗?
训练得不好,你有错,若是训练好了,你就可以卸任了。无论如何,都不值得啊,你能从中得到什么呢?
换了顾乐飞自己,绝不会干没有获利的事情。
司马妧却自有一套逻辑:“若是知道天子禁军都如此散漫,天下各个军府的士兵又会如何呢?跟着学?或是不服气?”
“四海太平,不过一时。东部的藩镇,西北的游牧,西南的雅隆部和南诏……大靖面临的威胁,从来不少。”
这些潜在的威胁,短期内是不会爆发的,很可能司马诚在任期间都相安无事,但只要是隐疾,就会有发病的那天。她三百年后的战乱记忆始终提醒着她,居安思危。
因为穿越前的经历,司马妧的危机意识比任何人都要强。
她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司马诚或许不明白,但是我明白。”
司马妧对大靖十道的府兵情况了解不多,却很明白一个道理,作为天下表率的天子禁军,一定要很强,要比所有府兵都强悍才行。
注视着这个女子在灯下异常执着坚定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