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戏院。不满意演这出戏的那个角儿,说是,一个演丫鬟的青衣都比他唱得好。当场就被保安送出了戏院。那人还说,这样的唱功,还不如摔死在台上得了。说的可不就是那件事,那可是这个戏院的禁忌话题。”
刘大爷抿了口茶,“我什么不知道?那年的事情,我可亲眼见到了。”
“那年,发生了什么事?”林寒站直举了个躬,“刘大爷,很抱歉骗了您,我就是来查当年那起意外的。”
淡淡挑眉,刘大爷不慌不忙地端起茶壶,晃了晃,听音,“这么久了,查它做什么?”
“那起意外事故不简单,既然有人冤死,就要有人为他揭露真相。”
“你们这些年轻人。”刘大爷放下茶壶,没有再聊的意思。
林寒见他脾气扭,只好顺着他,“那,刘大爷只告诉我死的那个叫什么就行,其它我不再问了。”
叹一口气,再看大戏即将开演,刘大爷不想和她再做周旋,干脆回道:“死的人叫‘高寅’。”
高寅,死人?
这怎么可能?
一个高寅的灵拿着咒笛去毒害其他人吗?回想起来,总觉得不对劲。
林寒沉默坐着,偶尔看一眼也在思考的寻南墨